司马师亲自出征,带着他那支大军,向敌人发起了决战。这一刻,所有的官员都在城东的广场上送行,场面宏大,士气高昂。然而,众人中有一位平凡的官员——郑袤,居然没有到场。这让人颇感奇怪,因为郑袤在司马师心中有着不小的分量,尽管他的职务并不显赫。正因为如此,司马师忍不住对中领军王肃说道:“唯不见郑光禄富旺配资,实在令人遗憾。”此话传递出一种深深的关切。
郑袤在官场上担任的是光禄勋和宗正的职位。所谓光禄勋,其实不过是一个负责传递信息、接待外宾的职务,名头大,实则权力有限。而宗正则是掌管皇室事务的要职,主要负责处理皇帝家族内部的种种事宜。可以说,这两个职务并不具有真正的实权,但却能为司马师掌控朝政提供重要的情报支持。
曹髦登基后,郑袤曾与王肃一道,前往元城迎接新帝。在那个时刻,郑袤的存在显得尤为重要——他就是司马师安插在宫中的眼线,随时汇报宫内的动静。当司马师带领大军出征时,郑袤是唯一能提供宫内动态的可靠人物。遗憾的是,他因病未能亲自前来,王肃得知后迅速通知他,郑袤却依然忍痛驾车,亲自赶到司马师身边。当他终于到达时,司马师看到他,不禁笑道:“果然,侯生必定赶来。”
展开剩余74%郑袤向司马师传达了宫中的一切情况,随即,司马师便问他:“计将何先?”郑袤沉思片刻,答道:“今日大军出其不意,江、淮之卒锐而不能固,深沟高垒以挫其气,此乃亚夫之长计。”郑袤的这一番话,不仅代表了他个人的见解,也代表了司马师谋士团队的整体意见。他认为,淮南兵团战力强劲,最好的应对方式便是修筑深沟高垒,以此削弱敌军的锐气。
这番策略,也正是司马师在应对淮南二叛时,始终贯彻的战略思路。毌丘俭的叛乱,虽然一度迫使司马师主动出战,但从整体战略来看,形势对毌丘俭并不有利。毌丘俭发布了檄文,试图揭露司马师的种种罪行,并号召各地官员联合起来,共同讨伐司马师。然而,司马师早已稳坐朝政之位,掌控了魏国的大权。几乎所有重要的军区,都在司马师的亲信手中。
雍凉战区的征西将军郭淮已病逝富旺配资,而接任的陈泰与王经,此时正在与姜维激烈对抗;兖州刺史邓艾先前就已表忠心,成功斩杀了叛贼的使者;豫州都督诸葛诞也在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站队司马家,斩杀了毌丘俭的使者,并将其图谋公之于众;荆州战区一向是司马家族的传统票仓,而这一次,司马师特意将王基调至许昌,担任行监军,充当先锋。
毌丘俭深知,要想在这场战争中取胜,他唯一能依靠的便是手下那支六万人的精锐之师,必须速战速决,迅速突破中央军的防线。起初,扬州军的进展确实很快,淮南兵团凭借着精锐的战士与骁勇的老兵,一路攻城拔寨,势如破竹。然而,乐嘉成为了他们遇到的首个难关。乐嘉的守将正是邓艾!
得知毌丘俭叛乱后,邓艾率领泰山兵马日夜兼程,赶往乐嘉增援,成功堵住了毌丘俭的进攻路线。此时,毌丘俭的进军方向便是豫州,但本应阻止敌军的豫州都督诸葛诞却在做什么呢?
相比之下,虽然太原的王淩与琅琊的诸葛诞都非出身大族,但他们的忠诚与司马家族深厚的关系使得他们成为了司马氏的三大王牌。毌丘俭在进攻乐嘉未果后,士兵疲乏,补给线拉长,战斗陷入僵持,他决定暂时在项城休整。
然而,毌丘俭的速战计划已经失败,一旦陷入僵局,形势便对他不利。但他并不甘心失败,仍想着如何通过各种手段来扭转局势。与此相比,我们可以回头看看淮南的叛乱中,王淩选择投降时的软弱表现。通过这些反差,毌丘俭虽然刚开始显得勇猛,但他的表现是否能称得上忠臣?
得知毌丘俭进驻项城后,司马师立即做出新一轮的战略调整。他命邓艾坚守乐嘉,待中央军主力到达前不可出战;命诸葛诞从安丰郡向东进攻,威胁毌丘俭的大本营寿春;并指示征东将军胡遵督率青州诸军出于谯、宋,徐州都督石苞进驻兖州,准备对毌丘俭实施战略包围。各路军队的合围态势逐渐形成。
然而,王基在这一关键时刻的进展太快,幕僚纷纷劝阻他,因为毌丘俭与文钦的军队勇猛无比,实在不容易对付。对此,司马师遂下令停止王基的进军。但王基却坚持认为,毌丘俭的军队如果一直保持不动,显然已经露出了虚伪的马脚,民心已经开始动摇。如果此时不展示威力,恐怕会被视作懦弱。
最终,司马师同意了王基的提议,王基在进军中大获全胜。通过占领南顿,司马师大大减轻了后勤压力,同时切断了敌军的粮道,使得扬州军陷入困境。毌丘俭得知王基捷足先登,只能暂时放弃南顿,退回项城。
此役过后,司马师为王基送上了巨额奖赏,任命他为镇南将军,并封为安乐乡侯。这一战的胜利,让司马师更加坚定了对王基的信任与依赖。随着各路大军汇聚,司马师与王基、邓艾的军队形成合围,最终通过精妙的战术与耐心的消耗富旺配资,彻底打击了毌丘俭的反叛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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